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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都市]纷繁(全)-10

  

27 饥渴的肉体高H



这个无赖,流氓,混蛋,恶棍!伊人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来骂他。她觉得自己的嘴皮在动,可是声音没有发出来,好像大脑的语言系统失控了。仁念慈用手指抚上她的唇,感觉到轻微的颤动,低笑道:“你不反对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
不!谁说她同意了,她才不要同意呢!伊人伸手打掉仁念慈的手,恶狠狠地瞪他。无奈她长相太承顺温良,瞪大的眼睛好像在撒娇,一点威胁力都没有。仁念慈反而觉得有趣,扯著阴笑与伊人对视。男孩笑起来灿烂得像是开了花,女孩却气得直掉泪。

“行啦,伊人,你才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呢!”仁念慈捧起女孩的小脸,替她擦掉泪珠,马上又有新的泪水涌进眼眶,他好笑地问:“你是气我对你不够好,还是气自己守不住贞操?”

“才、才不是!”伊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我讨厌你,别碰我!”

“那太不幸了,我偏偏很喜欢碰你。”仁念慈从来都不是体贴的人,女孩越是反抗,他就越有兴致,单手揽著伊人的腰,使她向自己贴得更紧。“今天我心情好,可以陪你玩玩你追我躲的小游戏,但是不要过分,不然我会翻脸。”

伊人挣脱不开,气道:“要怎麽样你才翻脸,翻脸又如何?”

“啧啧,真是被人宠坏的小丫头。还不知道男人发起狠来会有多厉害吗?”

仁念慈其实心情并不好,看到落单的伊人,顿时起了歹心。仁咏慈是个大傻瓜,天天守著护著,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麽?转眼不盯著,还不是落到他手上。想到这里,似乎又有一点点高兴,这个清高的傻丫头,和她家小主人是一对绝配,都那麽蠢,轻轻松松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。

仁念慈笑得太阴邪,伊人不自主地害怕,嘴上不肯服输,咬牙道:“你要是对我做坏事,我不会再沈默了。我会告诉咏慈少爷!”

“告诉他又如何,他又不能拿我怎样。”男孩慨叹道:“你不是真的以为会有警察或是什麽执法者来管这种破事吧?”看女孩的表情,就知道她其实不想声张,於是继续说:“这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。大家高兴做,不高兴就散,没有人当真的。除了像你这种小白痴,当肉欲当爱情,认真得可笑。”

“在你眼里,讲感情就是可笑?”伊人觉得自己和这男孩没法沟通。

“你再罗嗦下去就很可笑了。”仁念慈耐心有限,抱起女孩,直直地走到书桌那边。他知道伊人曾经和仁咏慈在这里做过,当时他在墙外听到女孩妖娆的吟叫,就很想尝尝自己上她的滋味。同一个地点,和不同的人做,伊会的反应是否有区别?他只有试了才会得到答案。

伊人试图推开男孩,轻呼道:“不行,不能这样,我不要和你做!”

“有什麽不同?一样都是男人,我看你挺喜欢。”仁念慈压著她,不许她起身。

“我要叫人了!”

“这屋里的下人管不了我,你叫也没用。”男孩咧嘴笑,“悲哀吧,一屋子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强上,却没人会救你。世道就是这麽无情!”他说的时候,眼中闪过几丝凄凉。伊人没看真切,也不想知道仁念慈的苦楚,他就是个大坏蛋!

欺负弱小的大坏蛋!

“我不喜欢你,和我上床有什麽意思!”伊人的大腿被分开,感觉到凉风吹入小穴,吓得全身紫绷。完了,真的躲不过啊!可恨的咏慈,为什麽今天不在家里陪她!

仁念慈低头检视,对女孩的湿润程度深感满意,用蛮力克服肢体上的小阻力,解开裤子上的拉链,坚硬抵上柔软,伊人彻底惊呆。哎,她要麽就再抵抗一阵,要麽就再淫荡一些,这样弱弱地放弃挣扎,害他少了许多乐趣。“我还没做前戏呢,你就这麽湿了,是不是饥渴很久了?”说点刺激的话,这女孩就会比较有活力。果然,听到他说她太湿,就委屈地拧起眉心。男孩笑问:“我说得不对麽?”

“你说什麽都是错的!”

“呵,嘴硬的小丫头,永远都学不会乖。”仁念慈分大她的双腿,对准备花芯,用功顶进去。

“啊啊!”伊人扬头尖叫,被巨物贯穿的刺痛传遍全身。她是够湿,但不代表她不会痛。仁家兄弟的阳具都很大,插进去时像被撕裂一样地疼。阵阵刺痛传向大脑,伊人哭起来:“你出去,你出去,我不要和你做,不要!”

“再叫下去就太矫情了吧,看你湿成什麽样,明摆著就是想男人了嘛。”仁念慈捅到里面,停了片刻,倏地撤出来。巨物退离的地方,小穴弹性的收缩回去,还没有时间完全闭合,那根粗茎马上又顶了回来,再次将肉穴撑开。

“啊!不要……”伊人哭得更凶,“我要男人也不要你!你太可怕了!”

原来只是怕他麽?仁念慈笑起来,停在女孩体内,弯腰盯著她,说:“我倒要看看,你被我插的时候,能不能达到高潮。”他倒是很相信自己的体力和技术。

论起在学校里泡妞的本事,仁家小弟绝对不会输给他大哥。所以伊人也就是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拒绝,等会儿叫她尝点甜头,这小笨妹就知道这世上不只仁咏慈可以给她带来欢愉。

想到这里,仁念慈放缓速度,粗棒在女孩体内来回刮蹭,双手也放开女孩的大腿,改去抚摸她的乳房、腋下,还有腰侧这些敏感地带。伊人察觉不对劲,可是舒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,渐渐地四肢软下来,情绪也不再那样敌对。“啊…

…你不要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“女孩不自觉地弓起身子,呻吟柔得能挤出水来。

很好听,原来她在自愿的情况之下,可以妩媚成这样。仁念慈低笑起来,凑到伊人耳畔说:“舒服了吧?开始你干嘛对我板个脸,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。”

“我才没有……”没有被你干得很快乐!反驳的话卡到嘴边,却没办法说下去。不快乐吗?伊人自己都骗不了自己。抽送的速度不很快,却点燃了她所有的情欲。仁念慈的阳具真的很大,和仁咏慈差不多,在她里戳刺、旋转,将紧窄的小穴撑大充满,所有的空虚和不安都被填平了。啊,巨大男孩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时,那感觉妙不可言!完了,伊人露出悲哀的表情。原来她本性如此淫荡,和不喜欢的男孩做,也可以很享受。

“想通了?”仁念慈阴笑地问,下身攻击慢慢加快,一只手还在揉著女孩的左乳。

“什麽?”她什麽都没想通啊,反而是更糊涂了。

“不要吊在仁咏慈那一棵树上,他自己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。干嘛想不开。”

“我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做爱,这叫想不开吗?”

仁念慈扬高唇角,问:“那我算你喜欢的人吗?”

“你不是,我讨厌你!”

“哈哈,你讨厌我,却喜欢我的老二,不是麽?看你下面吸得多紧,哦…

…“女孩生气时影响到下半身的动作,不自觉地夹紧大腿,小穴同时收紧,将阴茎卡在里面,差点拔不出来。仁念慈苦笑地用力抽出,整个阴茎全退了出来,小穴口立刻喷出一大股淫水,淋在两人下体,臀下的桌面也全湿了。

“唔……”伊人哼著,穴口翕张不停,又吐出几股淫水。这样突然撤出,仿佛从高空坠落,狠狠地摔到地面上,很难受。女孩眨眨迷茫的大眼,望著男孩,表情不言自明,想叫他快点进去。

“想要我了?”仁念慈坏笑地问。

“不要!”伊人的脾气也上来,淫穴抽搐地想要吸住什麽东西,但嘴上绝对不会说出来。

仁念慈比他哥哥更有耐力,用阴茎顶著女孩的小穴,顶端进去一半,却退出来;女体分泌的花蜜将龟头润湿,然後再挤一挤,很顺利地分开花瓣滑入,这次挺进阴茎的四分之一,又退出来……如此反复,总是只在浅处逗弄,就是不肯叫伊人尝个痛快。

女孩又气又急,牙齿都要咬断了,瞪大眼睛,问道:“你故意的吧?”

“没错,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,我当然是怎麽好玩怎麽来。”

“你可恶!”伊人眼中挤出泪花,她都被他羞辱得没有自尊了,还要继续耍她玩。私处那里痒得要死,就想抓个什麽东西塞进去。如果没有仁念慈,她自己做也可以,可他偏偏就堵在那里,用他那可恶的巨硕凶器撞著她的花瓣……伊人呜咽一声,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啜泣道:“你们都是坏人!讨厌死了!”男人就是她的天敌,把她从天真无邪的个人世界拉出来,给她看世上最美味的东西,诱惑她,使她堕落,然後又利用她的堕落来惩罚她!

仁念慈猜伊人快撑不住了,本来还想玩得更久,不过看女人输总比他自己输好一些。男孩凉凉地说:“你这麽想要大肉棒吗?说出来就好,光哭有什麽用?”

伊人不看他,哽咽道:“和你做,我就什麽都不是了……”

“啧啧啧,顽固不化,年纪不大,思想古板!”他骂她,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娇羞小人儿。虽然她脑子有些问题,可身材很好,摸起来舒服,干起来爽,上了一遍不解馋,总还想再尝一尝。情欲如鸦片,沾上的人就别想再戒除,如仁念慈这般狠绝之人,也没办法自控。干嘛要抑制?高兴就好啊!

男孩拉大女孩的大腿,分身抵在花瓣之间,戏谑道:“不欺负你了,给你最喜欢的东西!”说著,动身挤了进去。伊人眯起眼睛,发出唔唔的声音,这一次她已经适应了那根粗棒,不多痛,正好解了她的饥饿。女人想要时,那种感觉就和饥饿差不多,下半身的洞穴发出阵阵抽痛,扯得大脑都在痛。伊人不喜欢那种滋味,空得要死了。所以当她情欲勃发之时,正好有男人填满了那个空虚,她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。

仁念慈抽动时,女孩啊啊叫起来,像动物发出的哀鸣,听起来好动又凄凉。

“呜呜……不……呜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偶尔痛了才叫一声,然後继续呜咽。仁念慈听在耳中,笑在心里,这丫头真是够做作,不过也挺有趣。他将男根全部撤出,只留龟头卡在穴口,伊人以为他又要走了,瞪大眼睛,像是在问:结束了?

男孩笑笑,用动作来回答她。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去,瞬间贯穿阴道。

“啊啊啊!”伊人尖叫,又痛,又爽。漂亮的小脸因为激情而扭曲变型,被男孩看在眼里,觉得她这个样子比在学校里要有活力得多。虽然眉头拧得像两只虫子打架,鼻梁上皱满了褶,嘴唇咧著,牙齿呲著,整张脸全是汗腻,但总有个人的样子,不再是冷冰冰的瓷娃娃。看到一个干净文弱的小女孩被自己的粗棒干得欲仙欲死,这感觉比抽烟喝酒吃麻药可畅快多了!

这边仁念慈爽著,那边伊人哀求道:“痛,好痛……慢一点啊……”小穴分泌足够的淫水,无奈入侵的男根太大,给她快乐的同进,也带来极大的痛楚。

“呵,我真慢了,你又该难受了。”男孩边笑边退,又将大部分的男根撤出去。女体内的通道形成真空,很快就有淫水将那空处填满,待男孩再度猛插进去,水就被高压挤得沿肉缝往外溢。噗嗤噗嗤,随著抽送运动节奏加快,水声也更明显了。不是普通地流,简直是四处喷溅。
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太快了……”伊人边喊边掉泪,头发像疯子一样散在桌面上。男孩抽刺的速度太快,撞得她的身体来回地滑动,汗水,泪水,淫水,甚至口水都流出来,弄得她狼狈不堪。“不要了……啊……啊…

…啊……“仁念慈听都不听,继续干他的正事。抽送的速度达到了极限,撞击的频率超过女孩承受能力,到最後叫都叫不出来,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
伊人张著嘴,想喊救命,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。身体剧烈晃动,眼睛什麽都看不清,神智似乎要脱离身体,可她还是没有晕过去。小穴好热,好麻,好痛,快被巨棒给插坏了!极度痛苦,却也极度快乐。伊人眼前闪过阵阵火花,像是烟火般爆炸、扩散,金色的星子四处溅射,和她的思维一样,乱成一团。不应该这样的,她不应该和仁念慈这样的坏人做爱,更不应该体会到高潮。子宫里涌出更多淫水,冲洗男孩的阴茎,穴道同时收紧,吸住巨棒,不准它再离开。

“啊……”女孩用沙哑的声音呼叫,用尽力气攀住身上的男孩。两人同时抽搐,男孩射出股股精液,女孩全部吸收。阴道内壁微微蠕动,将吸入不完的浊液慢慢推挤出去,穴口的缝隙里渗出淡白色的液体。

过了好久,一对男女才平静下来。仁念慈压在伊人身上,心跳加快,呼吸急促,像是刚刚完成万米长跑。他的头贴在女孩胸口上,听到心动如鼓,和他一样都快累瘫了。阴茎还插在女体内不愿撤出来,被温湿的内壁包裹著非常舒服。再这样下去,他们就成了连体儿了。男孩叹口气,慢慢支起上身,看到身下的女孩被压得够呛,他却幽幽笑起来。

“感觉很棒吧?”

“糟糕透了……”伊人疲惫地说。

“呵,如果你不满意,我不介意再来几次,直到你享受到为止。”

“不要!”要是再做下去,她会被他操死的。

“伊人,你这个嘴硬的毛病得改改。喜欢就说喜欢,别整天摆个圣女的架子,你不是!”仁念慈说著,移动下身,将分身慢慢地撤离。女孩的甬道内积了大量的淫水加精液,失去阳具的阻碍,混合的液体凶猛地往外喷,淋到书桌面上,又流到地上。男孩看这景观,讥笑地说:“真应该把你这模样拍下来,叫所有人看看,假正经的伊人被男人干过之後变得有多淫荡!”

仁念慈说到做到,上衣还穿在身上,口袋里就放著有拍照功能的手机。他拿出来,作势要拍,伊人吓得忙躲,哀叫地掉下桌子,屁股和腿都摔得好疼。仁念慈并不心疼她,只听卡擦一声,真的拍了。伊人要去抢,却站不起身,啜泣地求道:“你快删了啊,不要再害我了!”

男孩盯著手机看,笑道:“很可爱嘛。”他蹲下,拿给伊人看。画面上女孩头发蓬松,衣服凌乱,裙子翻在腰间,整个下半身都裸著,大腿不雅地分开,竟然还能看出腿根上挂著的精液。

伊人羞得想去撞墙,求道:“你删掉吧,求求你。”

仁念慈只是笑,手机随意地扔到远处,反正也是存在存储卡里,就算摔坏了,也不用担心数据丢失。他盯著伊人看,眼睛闪动算计的光芒,那样子,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,要把伊人生吞入腹。

“想要回去麽?用你的身体来满足我吧。不然我就放到网上去。”

28 倚著门做高H

满足仁念慈?这家夥是永远不知满足的!

伊人已经受够被这男孩威胁,每一次她都听他的,结果每一次都没有好下场。

再这样下去,她就蠢得连猪都不如!“我不要了,要发要传要大派送都随便你!”

女孩支撑著站起身,慢慢走向门口。

仁念慈一怔,未料到伊人也有发飙的时候。他咧嘴笑问:“你真的不在乎?”

伊人回头,盯著男孩手中的手机。她是很想抢回来,但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要回来。若是因为怕了这个,就会一步步落入仁念慈的陷阱里出不来。数字相片可以无限复制,他这麽卑鄙的人,绝对不可能全完删除的。女孩冷冷回道:“我在乎,可我也不想被你强迫。”

小猫露出牙齿了。仁念慈笑起来,这样才可爱嘛!他不想放过她,有没有照片都无所谓。刚才拍了,也没想过要发出去,只是喜欢看伊人无奈苦求他的样子。

可惜她突然醒悟,没有求他,害他失去好多乐趣。

仁念慈说:“你走出这屋子一步试试,看我会怎麽惩罚你!”伊人动手开门,作势要走。她再也不要理这个男生了!“或者说,你其实很期待我对你的惩罚,所以故意要违抗我?”仁念慈的戏言从背过传来。

伊人忍无可忍,回道骂道:“你这个自恋狂!唔……”话才说完,嘴巴就被堵上了。

仁念慈不打算结束,伊人就不可能自行先走。他将她压在门板上,女孩被迫後退,身体将门推合。仁念慈一边吻著,一边动手将门锁死,伊人没有办法再打开。她的手被他高举到头顶上,後背紧贴门板,无处可退。四片唇瓣挤在一起,舌头纠缠,津液交换,吻深到无法呼吸。“呜呜……”呻吟从伊人鼻中哼出,她的头好晕,快要窒息。想要推开这个男孩,可是手不得自由,胸部被他挤著,都要被压扁了。可恶的仁念慈!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!

过了不知多久,肺部的氧气全部消耗之前,仁念慈终於松开伊人。女孩张大嘴巴,贪婪地吸著书房内充满肉欲的空气。她软弱也好,抗争也好,全都是在扮演提线娃娃,无论做什麽,都只有被玩弄的份!

“你们都讨厌!男人全是坏蛋!”伊人微弱地说,眼泪顺著面颊流下。

仁念慈放开她的手,改而捧起她的脸,嘴唇吻在泪珠流过的地方,轻轻笑道:“你这样说很像是对我撒娇。”

“谁对你撒娇了!我恨你,我恨你!”伊人双手一得空,就奋力拍打仁念慈。

小拳头落在男孩的头上、肩上,还有後背,不痛不痒。仁念慈早就将伊人的气力耗光了,她的攻击绵软无力,像在替他瘙痒。打了没几下,伊人停手,无助地哭泣。仁念慈拉开点距离,凉凉笑问:“打累了?”

女孩垂著头,默默流泪。

“我还想说,叫你省点力气呢。看来说得晚了,你已经没劲儿了。”仁念慈低下头,又亲了伊人几下。大手从脸部下移,沿著颈部曲线,来到女孩胸前。伊人微有反抗,他便用力抵著她的身体,不叫她乱动。“咱们都做过一回了,衣服还穿著,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?”男孩讥笑著,慢慢解开女孩的衬衣。

因为是在家里,伊人只穿了一件淡蓝色衬衣,下面是条轻便的棉布裙。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之後,露出里面的白色小背心,没有穿胸衣。仁念慈隔著薄薄的皮料,揉捏小巧的乳房,戏谑道:“你在家里都不穿内衣吗?是在等著随时接受仁咏慈的求爱?”

“不关你的事!”她的胸部小,不穿也不用担心下垂问题。今天只是想在家里舒服地待著,谁会料到会遇上这种事!

“哎,好奇问一下都不可以吗?脾气变坏了。”仁念慈在伊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,立刻印出红色的齿痕。这下可好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家里做了什麽。

伊人吃痛,叫道:“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,我没有得罪过你!”

“我以前说过,你是仁咏慈的女人。只要是他的女人,我都有兴趣。”男孩说著,拉起女孩的左腿,拉到放到自己肩头。衣服嘛,不脱也没关系,只要屁股那里是光的就好。伊人疼得直喊:“痛,你别……啊啊啊!”粗大的阴茎从下面插进小穴,使她措手不及。穴道内还有水,所以不至於将她弄伤。可是突然被异物侵入,还是非常不适应,娇小的身躯抽动不停,五官也拧成了一团。

仁念慈喘一口气,笑道:“都做过多少次了,按说你下面应该松快点吧,还疼成这样,装的?”

“我是真的疼!”伊人狠瞪他。

“那就忍忍,一会儿就好。”仁念慈用力一顶,整根阴茎全部插到女孩体内。

“啊!”伊人的头痛,腿痛,小穴痛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。从来没用过这种站立的姿势,右脚要承受全身的重量,酸得直打颤。伊人坚持不住,慢慢地向下滑。可是下身还和仁咏慈连在一起,就连想躺到地上歇会儿都做不到。

仁念慈双手插到女孩腋下,将她的身体提高。这样她又不与不与他平视,看到他那张漂亮却又招人恨的脸。

男孩对她笑问:“很累了?”

“你放过我……”伊人连骂都懒得骂了。

“不要,你得再坚持一会儿了。”他笑著,脸部贴近她。下身顶上来,刚才稍微松动些的性器又密切结合。伊人闷哼,反正躲不开也逃不掉,索性倚在仁念慈身上,自己也可以省点力气。

立式性交姿势并不舒服,但却够刺激。伊人夹在仁念慈和门板中间,随时都有滑落的可能。但她每次都被仁念慈及时提起,也难得他一边抽插,一边还要维持她的高度,而且那力道还相当猛烈。伊人不得不佩服这些青春期的男孩,体力就是好!

“啊……轻一点……呜……”女孩度过最初的不适,小穴已经可以自如地容纳粗硕肉棒,体内重新分泌出大量淫液,充分润滑阴道。仁念慈耳中听这妖娆的呻吟,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去,每一次都直达阴道深处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力度越来越大,伊人只能咬牙承受,“你轻一点……会死吗!”

“呵,我是怕达不到……欲仙欲死的感觉……”男孩努力挤出微笑,但表情早已失控。伊人的阴道比他以前的遇过的女人都要紧,要用很大力气才能进出顺畅。阴茎被娇嫩的肉壁包裹,像是被千万只小手揉捏著,从顶部到根部,每一寸皮肤都得到充分按压。小穴随著戳刺,有节奏地翕张,穴口阵阵收紧,勒著分身根部,形成双重刺激。这个丫头的淫穴,真是令人销魂啊!

仁念慈享受著这份快乐,更加用力地挺入甬道内。“啊!”伊人被顶得身体离地,左边的大腿已然失去痛感,酸麻的滋味从腿根蔓延到整个下体。小穴被充满,大腿被拉开,身体被压紧,这些感觉羼杂在一起,说不清到底哪里不舒服了。

“慢一点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哦……”粗茎顶进来,又撤出去,穴口不断涌出淫水,顺著大腿往下流。伊人都可以听到下面发出噗噗的水声,比以往更加刺耳。仁念慈的阴茎实在太粗了,每一次顶进来,都要把甬道里积的淫水都挤出去。门下的地板上,滴滴答答溅得全是水,不用多时,便洇成一片。足可见伊人有多敏感,有多兴奋。

女孩後背贴著门,随身体的运动,发出微弱的响声。但是那种节奏,只要外面路过的人听到了,就肯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麽。伊人不敢再想下去,男孩又是一个猛烈的进入,疼得她尖叫:“啊!疼……”

仁念慈含著女孩的耳垂,哑声道:“你把我夹得那麽紧,分明是快活上了天,还喊什麽疼?”他才不相信自己的阳具可以伤到她。

“我受不了了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伊人哭叫著,再也受不住这暴风雨般的性交。肉棒还在持续进入穴道,一波一波,力道不减,顶著她的身体,在门板上反复地移动。门板被摇得嘎吱嘎吱响个不停,就像他们在桌子上那样,到最後变成令人透不过气的极速抽插运动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伊人的叫声在整间书房传荡。仁念慈奋力摆臀,阴茎就像凶器般不停地插入女孩的身体。小穴内壁收紧得难以前行,他便用力地穿透她,一次次地,用坚硬的龟头,撕开努力闭合的穴道。

女孩下体的水流得更多了。她的衬衣悬在胳膊上,背心的带子只剩一根还挂在肩头;下身只有一条棉裙,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,淫穴里溅出的水花被布料吸入,裙子上面显出一块块深色的湿斑。娇弱的身体被男孩戳得剧烈震动,摇摇欲坠的衣物也随之颤抖不止。伊人四肢无力地垂下,像个布偶攀附在仁念慈的身上,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花穴那一点,好猛、好热、好刺激,像是要将她的小穴给融化了。

“哦……不……啊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女孩的阴唇肿得不成样子,每碰一下,都会发出丝丝刺痛。但是伊人现在已觉不出痛苦,身体被巨物填满,带来极大快感。飞速的抽插仿佛海浪在拍击岸边,将阵阵快感传送至全身各处,直达脚趾或是发梢。眼前的视物越来越模糊,她甚至看不到仁念慈的脸,耳中听著那劈劈啪啪的响声,将她的魂魄拉出身体,越飘越高。“放过我吧……”伊人再也不能容纳更多的快乐,眼睛一翻,晕了过去。

仁咏慈感觉到女孩软下去,哭笑不得。他也走到尽头,再使不出什麽花样,於是又做了几个抽送,龟头抵在子宫的深处,痛快地释放精液。甬道内体液充足,再混入精液,穴口又挤出一股股的淫水。伊人连哼都不哼,慢慢地滑下去。这种站立姿势太辛苦,仁念慈体力透支,撑不住她,於是两人一起倒在地上。倒下的过程中性器分离,带出许多浊液,沾得身上都有。

伊人躺在弄脏的地板上,凌乱的衣服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浸湿,狼狈至极。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,掀开眼皮,看到仁念慈就坐在对面。男孩头发乱得像鸡窝,单手撑在地板上,姿态相当悠闲,此刻若是手上再夹一根香烟,绝对可以媲美杂志上的颓废型模特。

“你醒了?”仁念慈微笑地问。

伊人发觉躺得非常难看,大腿还分开,立刻使出全身力气跪坐起来。发皱的裙子勉强盖住腿根,阴唇碰到脚踝,疼得她直咧嘴。仁念慈看到她古怪的表情,笑容加深:“很销魂吧?”

“销魂什麽?”

“你和我啊,刚才做的那些。”

伊人懊恼地叫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色情啊!”

仁念慈弯著嘴,性感又妖媚,“我向来如此。”上天赐予他美貌和能力,干嘛不好好利用呢?自从甩掉处男身份之後,仁念慈从来不会刻意禁欲,想要的时候,任何女人都可以得到,不论是用魅力,或是用蛮力,总之他不会委屈自己。

伊人扭著脸不想再看到这个无赖,又很生气自己如此容易就对敌投降。体内还有性爱余波在回荡,想起高潮的滋味,确实和仁咏慈做很不相同。似乎人都是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,才能体验到极大的刺激。她讨厌仁念慈,但不讨厌他带来的快感。以前和咏慈少爷在卧房里,关上门,躺在床上那种平淡普通的性爱,根本就不能和高难度高风险的情况相比较。

完了,她变坏了,已经堕落到喜欢偷欢的地步了!伊人越想越伤心,以为自己是个纯情的女孩,可是体内又有另一个性格:喜欢性爱,喜欢疯狂,喜欢残虐,更喜欢周游於众多美男之间,享受世间最不道德的快乐。咏慈少爷对她的指责一点都没有错,她不是圣女,而是个荡妇。

29 捉奸在书房

在书房的偷欢终於告一段落,伊人摇晃著想要离开。这一回仁念慈不再阻拦她,反正他已经做够了,伊人爱去哪儿里他都管不到。女孩推开门,愣了几秒,然後又把门关上。仁念慈正在调整裤子,见她回来,戏谑地问:“怎麽,有什麽话说?或者还想跟我做一次?”

伊人表情木讷地说:“咏慈少爷在外面,你又害死我了。”女孩子,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说一句:你害死我了!应该是很娇俏的。可是伊人脸上透著哀莫大於心死的沧桑。

仁念慈见了,小小地吃了一惊,但马上又笑起来说:“他还能吃了你不成?”

走到门前,拉起女孩的手,然後推开门,与门外的那个男孩正视。“哟,老哥,回来得挺早!”仁念慈头一次亲切地叫仁咏慈老哥。

仁家小哥可不喜欢这个称号,抡拳头打过去,重重地击在仁念慈的脸上。伊人仿佛听到有什麽东西碎裂的声音,但不确定是从哪里发出来的,也许是什麽人的心碎了。仁念慈後退好几步才站定,抬起脸,左颊红了一大片,慢慢地鼓起来。

仁咏慈一拳没打够,又出一拳,这回是从右面来的。仁念慈灵活地闪开,退到一米之外的地方,冲著哥哥笑。“刚才那一拳是我欠你的,让你打!但只此一拳。”

“你这混蛋!”仁咏慈气得五官变形,双目瞪得快要脱出眼眶,恨不得杀了面前的死敌。他几度出招,均被仁念慈闪过。这家夥像只猴子,左躲右闪,就是打不到。“混蛋,有种你不要躲!”

“不躲被你打到,我多没面子!”

“我要打死你!”

伊人站在书房门口,麻木地看那两个男孩打架,连劝的欲望都没有。说到底她只是个外人,只是个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宠物,低贱得上不了台面。仁家两兄弟互斗,多半是出於十几年的恩怨,或是自尊心受挫之类的原因。而她伊人只是个引子,起一点点催化作用,然後就啥用处都没有了。

仁咏慈终究打不过仁念慈,几个回合下来,累得气喘吁吁,动作放缓。仁念慈头上连滴汗都没有,姿态反而愈发优雅轻盈。他笑得妖媚,冲著哥哥说:“不要打了吧,反正你也打不过,这样跑来跑去的不累麽?”

“你就这样恨我吗!”仁咏慈大叫道,晃了几步,终於站定。人一泄气,所有力气尽失,只剩绝望。“你毁了我的一切,我喜欢的东西,全都抢走了。这样你高兴了?把伊人带走吧,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两个!”

伊人静静听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她完蛋了!曾经一心想要离开这里,可真到这个时刻,她却觉得像是要死了一样。

仁念慈淡淡地笑,说:“你真可怜。没有能力,也没有勇气,你这样的人竟然是我哥哥。真让人恶心!”男孩眼中闪过阴霾,又很快恢复成随性的样子。这个家再待下去也没意思,还不如到外面玩得潇洒。他掀起眼皮望向伊人,说:“你跟我走吧。”

女孩不动,还在等著仁咏慈的话。

“他不会要你了,如果不跟著我,你不会有活路。”

伊人眼泪簌簌地落下,为自己悲哀。可她还留有最後一丝希望,如果咏慈少爷对她有感情,至少再给她一次机会。仁念慈也在等,看看老哥是什麽答复。等了好久,仁咏慈闷闷地说:“滚,都滚,我不要再看到你们!”

仁念慈拉起伊人的手,对她说:“别傻了,他不会再要你。”说罢强硬地扯著伊人往外走,到转弯处又回头笑道:“我会走,但是不能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。没必要为了不让你生气而四处躲藏,不是麽?”

“都给我快滚!”仁咏慈的嘶吼传得整所宅子都能听得到。

伊人被吓到了,她见过咏慈少爷生气,但从未这麽生气过。像电视上演的那种被狮群赶出去的老狮王,不甘、绝望、颓废,又无可奈何。她感觉得到他的悲伤,但是什麽也不能为他做,自己消失,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?

“走啦!”仁念慈牵著伊人的手,最终离开了仁家老宅。两人走到门口,外面阳光明媚,难得在十二月的日子还很暖和。可是伊人的心冷得在下雪。仁念慈问女孩:“你有没有感觉到自由的味道?”

“自由又如何?我什麽都没有,得到自由,只是死路一条。”这点伊人认识得很清楚。自己被仁咏慈保护得太好,都要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。

“放心,现在跟著我,饿不死你。”仁念慈带著伊人找辆出租车,到靠近市区中心的一个小区下车。伊人抬头看著十几层的高楼,问:“这是哪?”

“我家。”虽然不是郊区的大别墅,但这里房子可也不便宜。

伊人奇怪地问:“我以为你无家可归……”

“笑话,我能到晨星中学上学,难道会没有钱?”

“我以为你有奖学金。”

“我是有奖学金,但我也从我妈那里拿到学费了。”

原来他拿著双份钱,难怪可以活得这麽潇洒。晨星中学一年的学费可以够普通的一家四口过上三年的日子了。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,即使是在外流浪的私生子,也要比小老百姓强得多。

伊人苦笑著,没再说什麽。她是有点傻,但还没傻到底,这种时候依靠仁念慈是她唯一的出路,虽然这个人很讨厌,但她一个,双手空空,又能做什麽?

伊人垂头丧气地跟著仁念慈进入小区,来到B幢17层。男孩打开门,里面是三室两厅两卫的公寓,相当敞阔。仁念慈指著居中的一间房子说:“这是卧室,以後你得跟我睡。”

“我现算是你的什麽人?”女孩淡淡地问。问明白了,她也知道怎麽做才是对的。

“女朋友吧。”仁念慈笑得很温柔。

伊人也笑了,说:“这称呼真好听。”感谢他没说是妓女或是性奴之类的词,给她留了点面子。此时已是深夜,两人身心俱疲,草草洗过便睡了。伊人穿著仁念慈的衣服,有点大,不过很可爱。她羞怯地爬上床,躺在男孩身边,静静地等著。

仁念慈抬头亲了她一下,说:“晚上好好睡。”然後什麽也没做,就睡觉了。

伊人松口气,她现在没心情和仁念慈搞,他不动她最好。女孩一夜睡得死沈死沈,第二天醒来时,看到仁念慈放大的俊颜在自己面前。她吓得後退,却退到床边,不小心摔了下去。仁念慈觉得有趣,哈哈大笑,“看来带你过来是对的,你很能逗我开心。”

伊人爬起来,懊丧地说:“只要别人倒霉,你就开心吧?”

“你终於开始了解我了!”仁念慈更开心了。

女孩私忖,这种人有什麽难猜的,只要把他想得最坏就好啦。

和仁念慈在一起的日子没伊人想象得糟糕。大概是因为这个男生比较阴险,反而不容易生气。早饭就吃在便利店买的面包,然後上午都待在家里。仁念慈席地而坐,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沙发前的小几上,劈劈啪啪地不知在打什麽。伊人静静地坐在窗前,看下面小花园里微小的人影来来去去。过了不知多久,仁念慈做完事情,关上电脑问伊人:“你中午要吃什麽?”

女孩回答:“无所谓。”

“是出去买,还是我们自己做?你会做饭吗?”

女孩点点头。他们就去了更远一点的超市,买回许多新鲜的肉菜,像普通的恋人那样一起抱回家,然後开始做饭。伊人的厨艺不算高,切菜切得粗细不均。

仁念慈看不过去,拿过刀来自己切。伊人惊讶地发现,这家夥的刀功相当厉害。

“你会做饭?”女孩小声地问。这样她只在旁边发呆,感觉自己很笨。

“做饭又不难学。”仁念慈手下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,切出的土豆丝只比头发丝粗那麽一点点。“别傻站著,去把水果洗了,然後削皮。”他也不爽伊人闲著。

伊人遵命,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。两个人用了两个来小时,完成了一桌颇为丰盛的午餐。桌子摆好之後,伊人很有成就感地叹了口气:“这麽多怎麽能吃得完?”

仁念慈咧嘴一笑,说:“我只是喜欢这种热闹。菜少了没意思,吃不完就扔。”

伊人突然意识到,像这样的情况,在咏慈少爷家中是不可能出现的。那里餐厅空旷,餐桌巨大,堆上十几盘菜也不过是占半张桌子。什麽都是空荡荡的,仿佛冒著寒气。仁念慈的小公寓里却有种家的味道,这大概也是他喜好吧?

“你一个人住的时候,也做这麽多菜吗?”伊人问完,仁念慈怔了一下,笑道:“看心情吧。”他叫女孩陪他吃饭,两人坐下努力干掉眼前的食物。伊人比平时吃得多,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好吃。等到她放下餐具,肚子已经撑得快要吐出来了。仁念慈戏谑地问:“你在我哥那儿也这麽能吃吗?真看不出来。”

“才不是。”伊人红了脸。今天的仁念慈和她习惯的仁念慈不一样,温柔了许多,笑容也不那麽凉薄,带著人类的味道。所以伊人不是很怕了。

吃完饭後仁念慈叫伊人去收拾,这也合情合理,伊人对整理的工作很胜任,盘碟洗得干干净净,全做好之後,仁念慈评价道:“果然,养你不会白花钱。”

他拿她当女仆了。

在仁念慈家中的第一天顺利地过去。到晚上,他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,依然什麽都没有发生。伊人悬起的心渐渐放下,借住在这里也不是那麽糟糕,也许可以暂时当成一个避风港。

到周日,仁念慈出门有事,冰箱里有食物,伊人可以自己做著吃。到了晚上仁念慈才回来,身上带了点伤。伊人离他远远的,不知道要做什麽,等男孩脱掉衣服,她才看出来,他身上的伤应该是女人给弄的。

“过来帮我擦後背的伤。”仁念慈冷冷地命令伊人。

女孩走过去,接过他手中的棉球,把他後面的伤口全抹过一遍。仁念慈相当能忍耐,後背的伤有的都露肉了,但就是一声都不吭。伊人小心地擦好,又退到一边。仁念慈回头说:“再帮我擦红药水。”

“你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吗?”

“不用,这点小伤消消毒就好。”

“会留疤的。”

男孩扯著笑问:“我留伤疤,你会心疼吗?”

伊人不回答。

仁念慈又有点生气了,站起身,欺到伊人面前,低头封住她的嘴巴。他冲过来的力道太大,压迫著伊人不断後退,唇瓣被用力地撬开,男孩用舌头在她嘴里猛搅一通。没有什麽技巧,纯粹为了发泄而吻她。

“呜……”伊人无路可退,脚下绊到地毯的边缘,差点摔倒。仁念慈扶住她,嘴唇分离,扯了个阴笑,说:“你这笨蛋,连撒谎骗我高兴都不会吗?”不等伊人回应,横处一抱,便将女孩扛到肩上,朝著卧室走去。

女孩被扔到床上,男性的身躯立刻覆上,嘴巴再度被占满,吻密得透不过气。

伊人没有反抗,但这样狂暴的吻令她眩晕窒息。口腔内娇嫩的颚肉被密密舔过,激出更多的津汁,泛滥成灾地从唇与唇的缝隙间溢出,拉出一道道银线。肺部存储的氧气越来越少,伊人的眼睛开始发黑,可是那吻却怎麽都不肯停下。

“呜……不……”人在面临生死问题时,都会比较积极,伊人还不想被一个吻憋死,这太可笑了!她拼命闷哼终於收到成效,仁念慈狠咬了她的嫩唇一下,慢慢地撑起身体。男孩唇边沾著两人混合的涎水,慢慢地咧开,弯出漂亮的弧度,闪出清润光泽,性感致命!

伊人望著他,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,傻傻地张著嘴,大口呼吸。小小的胸脯在男孩身下忽高忽低,仁念慈伸手摸到她的左乳,轻轻地捏了捏,然後又用整个手掌包住,五指随意地玩弄。女孩不安地颤抖,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动。

“你在害怕?”仁念慈轻声地问。

“我……”她是怕,但还有一点期待。

“应该说你是白痴吗?跟我做还会害怕?”男孩笑得诡异,“你根本就不知道,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,多可怕,多恶心吧?”

伊人是不知道,她成长的环境太单纯,她的性格又太天真。所以她到现在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小白痴,以为仁念慈这样的人就是世上最讨厌的家夥。可在仁念慈来看,她还差得远,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地狱是什麽样子。

这样一个被哥哥当成珍贝守护起来的女孩,换到他手上,是应该继续维护?

还是撕开她纯洁的外膜,让她彻底堕落为最下贱的生物呢?